2016年12月4日，由北京市道可特律师事务所主发起并承办的绿法（国际）联盟启动仪式暨“打造绿色立体法律生态圈”高端研讨会在北京隆重举行。著名经济学家、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北京大学数字中国研究院副院长曹和平教授在绿法联盟研究院揭幕仪式上发表致辞。

谢谢主持人！尊敬的发起人单位，光超、许院长、季红，很多我还都不认识，很高兴认识大家。我上午也开了一个会，会议形式类似。我们国家已建成三批自贸区，现在已经有11家自贸区，根据国家的想法，一个省批一个自由贸易区，那么自由贸易区的运营平台到底是什么样子？自由贸易区有没有自己相对独立清晰的边界？什么样的企业形式是自由贸易区应该发展的内在的逻辑续关环节？大家都在讨论，今天上午北京大学、清华大学、西南大学三家成立了一个平台准备探索这个问题，我是上午会议的主持人。

对于今天的研究院我讲两点：第一，我想讲一下感想，王局长说他不敢做致辞，前三位一直压着调子往下走，我们底下的怎么往上站？我也谈一点感想，这个感想是表示祝贺，就是一个没有研究院长的研究院，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形式的机构？我在想中国的法律界变了，它现在依托十个产业，由法律部门来担当发起，带动十个分联盟一起走，这事实上是我们国家法律行业通过1980年代从教育开始，然后顶层制度设计，慢慢地走向了自然法律人的案例实践，形成了合伙人的平台公司。到今天他们又领着国家向前走了，这件事情我觉着是一个潮流，是中国赶上世界的潮流。我想时代变了，法律人愿意领着中国的社会、经济，和中国国民经济体系成长向前走，这是来自于经济领域的人特别感谢的事情，所以我向你们表示祝贺！

为什么时代变了呢？我想不仅是中国变了，其实世界也变了。特朗普我们怎么想，他都不应该是能选上总统的那个候选人。不但媒体这么想，民主党这么想，奥巴马总统这么想，连共和党也是这么想的。因为共和党的父子总统，布什总统、小布什总统两个人都没有投给特朗普，因为他们觉得他根本就不能当选美国总统。

我记得这两天说特朗普为了参加总统仪式，让他妻子特意订了一套服装，但是那个服装设计师拒绝给特朗普的夫人设计服装。为什么特朗普就赢了呢？其实是因为时代变化的结果。看《纽约时报》每天大概卖120多万份，传递的人群，它的深度、它的边界和它抵达的规模大概和《华尔街日报》差不多。

大家都认为特朗普选不上，可是传递的人群不超过一亿个，假定特朗普用一个信息互联网之上的移动互联网的终端手机，一个手机拉成一个群，比如一个公众号就相当于一个《人民日报》了，如果办的好的话。如果这个公众号在美国传递的人群足够广泛的话，这个APP平台非常可能就是一个《洛杉矶时报》或者是《华尔街日报》。假如移动端输送的人群数量是2.5亿个，那所有的传统媒体输送的人群数量还不到一亿，那怎么办？果不其然，这一次胜利是传统媒体、主流媒体、舆论的导向媒体让位于新媒体的一个观察性的指标实践。所以特朗普赢是赢在时代上。

时代变了，媒体变了，其他领域变没变？英国的脱欧如果和特朗普当选联系起来的话，你会发现恐怕世界的格局，舆论格局和人们的心里格局、选举的行为格局都变了。如果再联系我们国家台湾领导人，他的期盼是希拉里胜，我们旁边的邻居新加坡领导人是希望希拉里胜的，安倍也是希望希拉里胜的，我们身边那些小孩子也认为应该是希拉里胜。

时代变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现在的31个省市自治区竟然和欧洲和美洲的时代脚步在同行。而我们周边原来的所谓沿海对面的新港澳台日韩这6个经济体竟然落在了时代的后边，所以这一次法律走在时代的前边，恐怕是中国领着人类或者是很重要的国际联盟和国际大区经济体一起向前走的时代来了。

所以我特别向光超和这8个发起单位形成的这样一个未来型的绿法（国际）联盟，它的定位它的边界，现在大家的理解可能不是太好。但是也许怎么估计它的时代意义也不会过高，意义就在这儿。

所以还是用刚才王局长的一句话，一个创新的东西，要不时地趴下去、弯下腰深深的、扎扎实实的工作，可能就流于形式，创新是持续的，这是我想讲的第一点。

第二点我想讲一下，以法律界起头形成一个跨界的联盟到底有什么优势呢？在经济学上有个概念，我们把它叫外部型概念，这个外部型概念像什么样子呢？比如说它的边际成本是零，它的边际收益是大于零的，因为20世纪整个100年，经济学告诉我们这些经济学专家而不是思想家的理念就是可切分型的产品，比如矿泉水我喝了矿泉水里的30%，在座的你们就不能喝了，而我还能不断的喝7个10%，这是不断的可切分，可切分就是可度量，可切分和可度量就是消费过程的可排他性。因为我喝了这瓶水以后，你要想强行喝我喝到肚子里的部分，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可切分性、排他性带来的是可度量性，可度量性就是价格可以来标识，所以自由市场和均衡是形成人类经济不二的道路。

这不就是新古典经济学加上芝加哥法律体系形成今天新主流经济学的板块核心内容吗？但是你看，经济学忘了的东西就是这个外部型，因为经济学千方百计从主流经济学框架中把它拿出去。

举个外部型的例子，我们房间里就有，咱们房间里大概有七八十个座位，如果我们还有两个空座位没有人坐的话，你会发现我在这儿讲话的时候，或者灯光提供的亮度，新进来一个人听我的讲话或者分享这个亮度，我的讲话声音没有提高，这个大厅里面灯光没有增加一个灯光，背景基础设施，可是这个亮度提供了一个“听”的服务，但是它的边际成本是为零的。

再看它的消费也不是排他性的，举个例子比如我如果看着对面那个画的时候，如果按照传统经济学的理论我通过这个通道看过去，我消费了这个亮度，根据喝矿泉水的原理，排他性的消费你们就不可能消费它了，可是当我看那个灯光的话，发现跟我在一条线上的这些法律界的老总或者资深律师们，你看见我背后的背景板。换句话说我使用灯光的时候并没有排斥你使用这个灯光，这就叫非排他性消费，这种外部型正好是今天人类经济需要飞跃、需要征服、需要穿透的秘密。

比如为什么阿里巴巴就那么厉害？阿里巴巴在中央清算公司、中央二级清算、三级清算、四级结算、五级结算、五级支付，这样一个平台插进一个支付宝的时候，发现在支付宝上来的人越多、交易的人越多，它的交易头寸反而越活跃。所以现在支付宝上有5.2亿个帐户，恰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工商金融长子也是5.2亿个帐户，大家就奇怪了，工商银行60多年的历史，国家几个大法在那儿配套，有多少万个在全国的网点，这么多国家的大的金融机构和实体企业机构包括财税机构的资金都在工商银行放着，那为什么工商银行的开户数量就和支付宝的开户数量一样呢？因为人家用的是一个支付宝平台，它是分享性的，是非排他性的。

其实我们商业银行也有这样一个平台，就是银行间市场，2600多个基础牌照，按道理来说如果把牌照发的越多的话，分享货币市场资金流量的人就越多，可是你会发现，它就不发基础牌照，因为今天银行性的基础牌照别说不给商业机构发，就给财税性的金融机构也不会发，要不然就不会逼的财政部做PPP项目了，因为PPP项目是第一次财税性金融机构就是中投、城投、建投、法投金财系的金融机构试图建立一个五级帐户体系，通过清算结算系统把资金分开的一种机制。

为什么它不愿意放开呢？不愿意放开获得一份垄断收益，但是不愿意放开的同时是中国工商银行的市值和阿里巴巴的市值几乎在拉锯方面平等，几个毛头小伙子十几年的历史就把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工商金融长子在同样一个数量级的业务上跟上了，这是相当让人气馁的事情。但是记住这个研究院以一个绿法（国际）联盟形成了一个没有院长的研究院，非常可能在形成这种公共品的同时，在它的背景后边设计一个我们国家以律所为牵头，十个参与单位和下面的分联盟和分研究和分案例单位形成的各种各样的第三方平台的交换，比如说票据的交换，来自于律所部门的认证票据加上各种各样的商业票据，就会使得我们国家的经济第一次在法律牵头和经济对接的意义上超越了银行性金融机构。

为什么呢？我们9月份的时候货币的信贷余额从8月份的9700亿涨到了9月份的1.22万亿，增长了120%多，可是我们商业银行的承兑汇票下降了39.4%，贷款增加了承兑汇票没增加反而下降了40%，商业承兑汇票一下降，银行的承兑汇票一下降，下降40%，商业承兑汇票会下降80%，商业承兑汇票里面一级代理商二级代理商，次终端的代理商厂商之间的中介会下降160%，换句话说我们经济当中流动性没有增加，资本的存量在那儿，杠杆加起来了。这就是制度的巨大的漏洞。

所以和平年代我们培养了太多的专家，一行三会里的专家太多了。而和平年代里边有几个行业是容易培养思想型专家的，哲学和法律非常可行，哲学系在我们国家的大学里面现在几乎可以微缩成一个可以忽略的微量了。所以法律这个懂得跨界，懂得交叉，懂得外型的部门恐怕能带领我们向前走。谁能想到在五年以前阿里巴巴带头的互联网电商现在有十万家以上？配套于十万家电商形成的小一万家互联网金融机构在今天非常可能出现替代银行系金融机构的趋势，而使得我们国家出现了去中央银行+商业银行五级结算系统的重大措施的出现。

所以我对这个绿法（国际）联盟形成的研究院有来自经济板块人的深深的期待，期待你们领着我们来改变这个社会，改变这个世界，来改变人类经济发展的方向。

谢谢大家！